“嗯……”少妇呻吟了一声,紧紧地咬着嘴唇,高挺的鼻子上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手术刀沿着身体的中心缓缓划下,皮肉在刀锋前分开,血渗了出来。大力虽然没有活剖过人,但是却发现,流血的速度似乎很慢。 白皙的皮肤,黄色的脂肪,鲜红的,不断渗出血珠的肌肉。大力看到这些,血脉喷张。 男人很熟练的剖开自己妻子的肚子,停下了手。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对玉乳在微微颤抖,站在一旁的护士拿出纱布,轻轻地擦去血液和少妇额头的汗水。 随着呼吸,少妇的肚子也在上下起伏,切口处,被半透明的腹膜包裹着的肠子呼之欲出。 男人拿起剪刀,轻轻地剪开腹膜,用手轻轻压住肠管,不让它们四处流淌。 男人熟练地梳理肠管,把一整套肠子从女人的腹腔中分离出来,蛇一样的肠子被挂在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架上,护士把它们放进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溶液。令人惊讶的是,肠管里没有任何秽物流出。 女人大口的喘着气,看起来有些虚弱,不过精神还不错。男人继续操刀,把小腹彻底剖开,那个孕育下一代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台下有人窸窸窣窣的说着什么,少妇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 子宫被熟练地分剖出来,同样被化学溶液保存。 肝、肾,器官一样样的被取出,刚才饱满圆润的腹部现在已经变得扁平,腹壁在外力的作用下被大大的拉开,里面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嗯,好痛!”女人皱着眉头,看起来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明,我支持不住了,快点打开吧,我想看看我的心。” 男人重新拿起手术刀,看了看雪亮的刀锋,深吸了一口气。 刀刃这次从颈窝切下,沿着乳沟和之前的刀口相连。刀子探进肋骨和肌肉之间,被剥离的胸部滑稽的堆在身体两侧,肋骨随着呼吸和心跳在颤抖着,看上去和普通的猪排别无二致。 护士递来了骨剪,男人一根一根的剪断肋骨,每一次剪下,都是清脆的咔擦声。 肋骨被开胸器撑开,淡紫色的肺包裹着红色的心脏,就像宝石一样。男人把手术刀递还护士,换了一根金色的杆状物,那东西像一只缩小了的箭。 男人与女人四目相对,女人半睁着眼睛,发白的嘴唇说明她的性命只在旦夕之间。女人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男人左手轻轻抬起她的头,右手拿着那支金色的箭,重重的插进心脏。 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这是一根特殊的喷管,血喷泉染红了女人白皙的皮肤和金碧辉煌的舞台。这时候,台下掌声雷动。 男人站在一边,鲜血染红了身上绿色的手术服。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轻轻地鼓着掌。 血流像喷泉一样停歇,男人小心的摘下心脏和肺,放进了身后的玻璃罐。然后换用一把大一些的刀,割下女人的头颅,放在有着长杆的展示座上。 已经失去生命的女人表情平静,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神采,但却美丽依旧。 视频结束了,大力悄悄的瞟了李妍一眼,却发现李妍正把手伸进裙下自慰着,眼神迷离,面色绯红。 “干嘛自己来,不是有我嘛!”早已欲火焚身的大力一把抱起李妍,把她放在身后的床上。高高的撩起裙子,他发现,李妍腿上的黑丝居然是情趣版的开裆丝袜,大力大大的分开李妍的双腿,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直挺挺的插进了李妍身体。 李妍配合的用双腿盘住大力的腰,丝袜光滑的触感更加刺激了大力的欲望,粗大坚硬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有节奏的直捣花心,把身下的女人干得娇喘连连。 “好热,好烫!”李妍之前高冷的形象一扫而光,现在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放声的喊叫着。肉体相碰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着,和呻吟声相映成趣。 大力看着身下的女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 “小骚猪,看我捅穿你!”大力恶狠狠地盯着李妍,一双椒乳在大手的挤压下变了形。 “干死我吧,刺穿我吧!”在李妍的浪叫中,大力把浓厚的白浊射进了李妍的身体。 “嗯,挺上道嘛!”李妍靠在床上,又恢复了之前高傲的表情,“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11】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畜绑在我的肉案上,活活的开膛破肚!”大力说着用力捏了李妍的乳头一把。 “嗯。”李妍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这几天,我们就要准备起来,不光是你,还有我。” “怎么准备?”大力有些迷惑,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可以把李妍开膛破肚。 “你有人家的手法吗?”李妍颇为不屑的瞟了大力一眼,“至少,你得达到视频里的程度吧!” 大力又一次碰了钉子,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刚才被活剖的是血月俱乐部的经理,叫陈欣雨,是负责管理女演员的。”李妍拿起自己带来的几个小药瓶说道,“虽然我很希望加入俱乐部并且在晚会上献身,但是因为我是警察,她们拒绝了我。陈姐人不错,给了我这些东西。” “麻药?”大力回想起视频里那个少妇的样子。 “可以延长生命的东西,也可以减轻痛苦。”李妍放下药瓶说道,“我会把我接受调教和宰杀的过程拍下来,传到论坛里。好好表现,如果你做的好的话,加入俱乐部,有的是美女给你玩弄宰杀。” 大力听得心花怒放,兴奋地搓着手,连连点头:“好,我全都依你!” 李妍坐起来,走到电脑前,打开购物网站,选购必要的用品。然后又指挥大力把院子里的那间屋子清理干净当做宰杀室。 为了避免起疑,李妍指示大力照常去自己的熟食店,家里的情况由自己打理。 这天,大力卖完了货,开着车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院子里的各种快递箱子,大大小小的,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进来看看!”李妍在宰杀室里说道。 原本肮脏昏暗的偏房,现在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墙上贴了浅色的墙纸,地上也铺了地板革。几盏日光灯让屋子里亮如白昼。 墙上挂了一个刀架,上面插着昂贵的进口厨刀。房梁上,一排装在滑轨上的肉钩闪着寒光。 不过最惹眼的则是屋子正中间摆着的一张台子,台子的大小刚好容下一个人,略微内凹的台面上开了导流槽,可以让血水流到地上的桶里,用来冲洗的水管也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妍儿你太厉害了!”按照李妍的指示,大力改变了对李妍的称呼。 “那么,我们今天演练一次吧。”李妍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肉色紧身衣。 这天那个论坛的里区会员,都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帖子——媚畜妍儿的最期。 视频里,一个黑纱蒙眼,手被麻绳反绑的年轻女人被押进了一间白色房间。 “力哥,妍儿……妍儿要死了吗?”女人低声说道。 “看看吧!”黑纱被摘掉,女人看着墙上冷冰冰的刀具和那张巨大的案板。 “跪下!”头戴面具,系着皮围裙的男人命令道,“屁股抬高!” 女人颤抖的双腿慢慢的跪在垫子上,踩着细跟高跟鞋的双脚不安的扭动着。 男人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对准肉色紧身衣上开出来的缝隙插了进去。 “啊!”女人发出了呻吟。 “起来,自己躺上去!”男人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爬到台子上。 女人平躺在台子上,男人用上面的皮带把女人的双腿略微分开,双臂紧贴身体固定好,又把脖子用皮带系牢,头部垫高以便她看到自己的身体。 震动棒开到了最大挡,女人立刻发出了尖叫,扭动起来。 “忍耐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男人一本正经的拿出一把剪刀,用尖端轻轻的划着女人平坦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剪刀重重的划过肚子,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尖叫,紧接着,紧身衣被剪开,露出了里面的另一件紧身衣,上面画着人体的内脏图。 “被剖开了!被剖开了!” “到时候,就像这样,把你的小肚子全打开,让大伙儿看看你这小贱畜的花花肠子!”男人用语言刺激着女人,说完,拿了一个口球塞进了女人嘴里,转身离开了 房间。只留下女人在台子上呻吟扭动。 【12】 之前购买的肉色不透明紧身衣一共五件,现在已经有四件在练习中割破了。李妍端详着这些碎布,她知道,做完今天这次,下一次就是“真枪实弹”了。 “怎么了,后悔了?”大力看着若有所思的李妍,从电脑前转过身看了一眼。电脑上,正在播放着俱乐部里斩首的画面。三个女人一字排开,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红绳紧紧地勒住雪白的肉体,手持刀斧的刽子手站在她们身后。 第一个选择传统的跪姿斩首,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大刀,向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一颗黑发的脑袋掉在地上,血像喷泉一样染红了淡黄色的木地板。 第二个顺从的把头放在木桩上,一把斩首剑重重劈下,人头完美的落入筐中,身体则蜷缩在地上抽搐着。 第三个站立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手持武士刀站在她的侧后方,刀收在刀鞘里,被它的主人拿在左手。刽子手右手拔刀的同时砍了出去,头咕咚一下落在地上,身体向前扑倒。 “如果你怕疼的话,先砍掉脑袋或者拉开嗓子也不是不行,我无所谓。”大力善解人意的说道,“活生生的开膛破肚,想想就疼。” “不,我意已决。”李妍坚定了决心,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紧身衣,“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 “好好。”大力举起双手,“都听你的。” “那么我们去练习吧。”李妍穿好紧身衣,照例在裆部剪开一个口子方便交媾。然后拿着摄像机走了出去。 摄像机前,戴着面具,穿着大短裤,光着膀子的大力让李妍在自己身前跪下,李妍顺从的张开一张小嘴含住了大力的男根,吞吐舔弄之间,李妍千娇百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似的盯着镜头。 咽下浓稠的精液,李妍转过身,手撑在一旁的长凳上,一双长腿大大的分开,纤细的手臂撑起身体,好方便男人进入自己的时候抓住那一对包裹在弹性布料里的玉乳。 踩着高跟鞋的双腿颤抖着,男人对准洞口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纤细的腰肢。 镜头前,女人风情万种,呻吟声婉转动听,刺激着身后的大力更加卖力的运动。 “妍儿,像不像吃自己的肉啊。”大力突发奇想。 “想。”李妍不知道大力要做什么。 “那么,宰杀的时候,先割掉这对奶子,让你也尝尝鲜。”大力一把紧紧攥在了李妍的玉乳,李妍痛的叫出了声。 \"然后是这条腿!\"大力手里拿着剪刀,剪开紧身衣,让下面绘有肌肉和内脏纹样的紧身衣露了出来。 “好!妍儿全都是力哥的,怎么宰杀由力哥说了算。”李妍转过头,报以一个娇媚的微笑。 做过一次,大力扯掉李妍身上的所有织物,把光溜溜的李妍绑在了宰杀台上。 “最后一次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吧!”大力照例在李妍的蜜穴里插入按摩棒,肛门里塞进跳蛋,然后把电极贴在李妍的乳头上,用扣球塞住嘴,并且用一个黑布袋子把头罩住,收紧袋口,继续这个持续数小时的调教。 做完这些,不管在肉案上扭动呻吟的女人,独自离开。 大力拿了调味料、煎锅、蒸笼、砧板等一应事物,几乎要把整个厨房搬进宰杀室。明天,割肉以后,就要迅速的拿去烹煮,毕竟一个被割开大口子的女人是撑不了太久的。 “你还是挺有心的。”被从调教中解放出来的李妍看了一眼屋子靠墙一边摆放的厨具,亲了大力一口,“你可以再添一个火锅涮锅子用。” “好主意。”大力出去拿了电磁炉回来,“明天买一袋火锅底料。” 夜里,大力搂着李妍,如兰的香气随着均匀的呼吸散发出来,他突然感到有些惋惜,怀里的女人明天就会变为一块块肉,和自己的货物无异。这几天里,他也多次试探过她,不过李妍赴死之心已决,恐怕自己是无法改变这一切了。 “罢了,做好这些事吧。”大力起身来到院子,点了支烟,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13】 最后的时刻来临了,李妍已经起床,他们要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李妍希望自己干干净净的接受宰杀,所以在最后的三天里除了能量饮料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即便如此,李妍还是决定做一次浣肠。 洗过澡,李妍躺在一张茶几上,双腿被绳子绑住,吊在浴室的屋顶,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暴露无遗,大力拿起水管,把细长的管头上涂了一些油脂,然后轻轻地插进李妍的肛门。 “请开始吧。”李妍红着脸,声音有些犹豫。大力慢慢的打开阀门,经热水器加热的温水缓缓灌进李妍的身体。渐渐地,平滑的小腹开始隆起,然后越来越大。李妍咬着牙,眉间紧锁,看起来这让她相当痛苦。 “好了好了!”李妍看着自己如同身怀六甲一般的肚子,喊了停。 大力的一双大手开始在灌满水的肚子上大力揉捏,李妍咬牙忍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为了让接下来的自己能够被干干净净的打开身体,这是必要的步骤。 水管被拔掉,略微浑浊的水从菊花里喷射而出,看起来还是很干净的。 “就这样吧,等一下你还有得熬呢!”大力善解人意的搀扶起李妍,把她放在马桶上。上过最后一次厕所,李妍擦干身体,回到卧室。 看着那几个小药瓶,李妍百感交集。这种新药可以让自己在受到极大的伤害时还可以保持存活,同时可以很大程度的止痛,但是代价却是对身体巨大的伤害,只要注射这个东西,自己无论如何将只有三天寿命。 一针过后,自己将再无回头路。 李妍狠了狠心,把压脉带扎在自己的手臂上,把吸满药水的注射器插入了静脉。 药物起效的标志是轻微的眩晕,这需要大概几分钟,现在开始,要争分夺秒。 “快点,我的时间不多了。”看着坐在门口吸烟的大力,李妍着急的喊着。 “时刻准备着!”大力夸张的敬了个礼,然后起身拍了拍屁股,扔掉烟头戴上面具。 摄像机前,一丝不挂的李妍坐在即将用来宰割自己的案台前,面对着镜头。 “大家好,我是妍儿。”李妍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似乎只是拍摄很寻常的东西,“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够像陈姐一样在俱乐部的晚会上,在大家的见证下开膛破肚,不过因为我的身份,这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很幸运,我认识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刀手,他愿意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为此,我们进行了为期五天的准备,就是为了像俱乐部的前辈们一样,在舞台上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今天,将是最后的正式表演,感谢大家观看,谢谢。” 李妍说完,转身登上了案台前的板凳,踩着高跟鞋的脚有些吃力的踩住板凳,颤抖的她爬上案台并躺在了上面。大力从摄像机后走了过来,摘掉高跟鞋,抓住不安的脚丫,用皮带仔细的将李妍固定在了案台上。双腿略微分开,绑住脚踝,双臂紧贴身体两侧,脖子也用一根皮带不松不紧的固定住。 “妍儿,你准备好了吗?”大力按照之前准备的剧本提问。 “嗯!”李妍激动的说着,她已经感到微微的眩晕,“请开始吧!” 大力解开了固定左臂的皮带,轻轻地抓住左手腕,把手臂拉直,一把尖刀慢慢的插进肩窝。 “嗯……呃……”李妍咬着嘴唇,眼里已经泛起泪花,刀子插进关节,在里面搅动着,金属和骨骼摩擦的沙沙声只有自己听得到。 刀尖在骨骼间摸索着,切断阻拦它的一切东西,大力凭着感觉一点点割开皮肉,将一只手臂从身体上卸下。 手腕被拴上一条绳子,挂在屋顶的肉钩上,血滴滴嗒嗒的从断口流出,滴在地上像是一朵朵雪中盛开的梅花。 大力换了一把刀,这把刀很长,他把刀放在李妍的肚子上,冰冷的钢铁泛着银光,和温润白皙的小腹相映成趣。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左侧的玉乳,在温柔的抚摸下,胸部开始渐渐的挺拔起来,粉嫩的乳头如同宝石一样在乳峰的顶端挺起,大力拿起刀,一刀插进乳根,刀刃齐根没入,然后就是麻利的一转,原本傲立于主人胸前,令无数异性倾倒,同性羡慕的乳房就握在了他的手里。 李妍目光迷离,一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粉嫩的香舌顽皮的探了出来,一动一动的,像是要舔舐自己的乳头。 大力双手捧着已经切下的玉乳,把它送到了它的主人的嘴边。李妍双眼微睁,用嘴唇轻柔的亲吻,用舌头仔细的舔舐着,爱怜的目光注视着这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骄傲。 玉乳放进瓷盘里,大力把早已准备好的佐料放进瓷盘,打开蒸锅,把这个白嫩柔软的半球放了进去。 天知道这药有多管用,大力要尽快的取出“材料”,这样才有可能趁着李妍一息尚存让她尝到来自自己的菜肴。 【14】 大力从肉钩上摘下手臂,放在案板上,抓起菜刀,砰砰的把纤细的手臂砍断,一只指若葱根的玉手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下锅冒去血水,然后放进砂锅里炖煮。这是第二道菜,清炖手臂。 回头看了看躺在案上的女人,失去一侧胸部的胸口急剧起伏着,看起来她也在忍受着痛苦。 想要的菜还有两道,自己得赶快行动起来。 “我要打开你的肚子了。”大力对李妍说着。 “快动手吧,我还忍得住。”李妍的目光非常坚定。 换了一把刀刃稍短的尖刀,大力把刀尖压在上腹部,一用力切了进去。刀刃向下滑动,皮肉如船头的水一样分开。连续两刀,包裹内脏的腹膜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不去管痛苦挣扎着的女人,大力用刀挑开腹膜,让肠子流了出来。 在这里得拍一个特写,大力拿过摄像机,从一双绷紧的玉足开始,慢慢的向上拍摄,纤细的美腿因为疼痛肌肉线条清晰的显现出来,无毛的阴户洞口一张一合,清澈的粘液一滴一滴滴在案板上。大力伸出食指在上面打着圈,慢慢的伸进去扣了扣,立刻就是一阵呻吟。整个腹部已经被打开,粉红色的肠子像虫子一样蠕动着,伸手进去,揉捏着肠管,李妍发出一阵阵闷哼。 把摄像机安置在第二机位,大力找到肝脏,先用细绳扎紧胆管剪下胆囊,然后小心翼翼的割去一小块肝,最后从肚子上取下一块肚皮。 所需的食材准备妥当,果然,在药物的作用下,伤口只是慢慢的渗出血,这让大力心里轻松了一些。 大力擦了擦手,调整了一下摄影机,好让李妍的脸也拍进画面,然后把肠子摊开些,这样的视觉效果要更好。做完这些,大力就回到了炉灶前。 肚皮放在铁板上煎烤,肝脏切细做成刺身,另一部分和剩下的一点手臂肉扔进火锅涮制,胆放进酒壶,倒上白酒,这是餐前和餐后用来饮用的。 李妍在案台上躺着,剧痛让自己有些晕眩,但是还可以忍受,面对镜头,她保持着微笑,轻轻的晃动身体让自己的肠子也随之抖动。 面对镜头,李妍好像来到了俱乐部的舞台上,在众人面前,自己被手艺娴熟,技艺精湛的师傅切分剖割,想到这里,自己下身一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感谢力哥,让我可以尝到自己的滋味。”李妍对着镜头巧笑依然。 大力把菜端了上来,首先是胆汁酒,李妍脖子上的皮带被解开,身体被扶了起来。 “虽然很苦,但是苦过之后有一种甘甜的感觉。”品尝过酒的李妍说道,“那么下一道,蜜汁桂花乳……唔……又香又甜,软软的,还有一股奶香味,乳头很脆爽,想不到我身上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看着奶白色汤汁里的玉指和手臂切面里显现出的如羊脂玉一般的白骨,李妍百感交集,灵巧的手曾经帮助自己破获过很多棘手的大案。如今,却已成为盘中餐。失去的手臂就像自己的过去,一去不返。 “我是法医哦,手最灵巧了,嗯,很有嚼劲!手臂上的肉也很不错。” 李妍像一个美食节目的主持人一样品尝着自己的肉,赤身裸体的美女,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因为失血,皮肤更显白皙。在画面的下方,可以看见触目惊心的刀口,即便如此,画面里的美女巧笑嫣然,似乎被开膛破肚的并不是自己。 “接下来尝尝肚子吧!”李妍停了一会儿说道,“我经常锻炼呢,应该是很不错的。”李妍张开小嘴,让大力把铁板烧放进嘴里。 “嗯,酱汁非常好!感谢力哥,那么让我们继续吧,大家永别了!” 李妍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重新躺好,大力撤掉餐具,重新拿起了刀。 “力……力……”李妍苍白的嘴唇翕动着,大力俯下身,侧耳倾听,“我……我现在很痛,快点结束我吧,谢谢你,再……再见。” 大力挺了挺胸,看着还在蠕动的肠胃,它们正忙着消化自己的肉。 从颈窝下刀,把胸部的皮肉割开,然后一点一点的掀起来,剥开皮肉,让血肉模糊的肋骨显现出来。一把骨剪剪开了肋骨,大力伸出手,用力的向两边一掰。随着一阵折断的脆响,胸腔里的内容暴露在摄像机前。 “啊!”李妍尖叫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被垫高头部的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体。 李妍尽力的喘息着,但是胸腔大开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按照剧本,大力要给李妍拍最后一个全身特写。 躺在案台上的李妍,脸色略微发青,泪眼婆娑的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拍摄,扬起嘴角,微笑着面对镜头。 从颈窝开始,曾经雪白的双乳,纤细的腰身,此时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内脏。 紫红色的肺叶中间,一颗鲜红带有光泽的心脏依然在努力地搏动,大力用水冲了冲,心脏一阵阵收紧,李妍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 被切去一片的肝依然渗着血,可以看出,药物的确非常有效,平常可能看到的大出血并没有出现。 肠子还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慢慢的蠕动着,消化着同样来自自身的组织。刚刚被水冲过的肠子看起来有些苍白,就像一条粉白色的大蛇。 红色的子宫静静的躺在那里,大力用手揉捏了几下,立刻能听到李妍发出一阵阵呻吟,大力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继续揉捏,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李妍完成了生命中最后的潮吹。 膀胱里又积蓄了一点尿液,大力不想弄脏案台,于是把它摘了下来,丢在一边。 刚才绷紧的一双美腿已经松弛下来,脚尖也不再绷直,大力恶作剧似的挠了挠脚心,一双玉足只是轻轻的弹动了几下。 摄像机移回一号几位,现在可以看到这个在案板上苟延残喘的美丽女子的全身。 大力看着李妍,两人四目相对,李妍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一双大眼睛安详地闭了起来,面容平静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大力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他拿起那把最大的刀,这把刀曾经斩断过煜晗的粉颈。 大刀高高举起,重重劈下,一颗臻首划出一道弧线,落进地上的竹筐。 鲜血汩汩的从断口流出,失去头部的肉体剧烈的抽搐着,沉重的案台发出沉闷的响声,随着一阵阵的抽动,蛇一样的肠管流到地上,黏糊糊的,构成了一幅血腥而又凄美的画面。 大力捡起头,放在了已经一团混乱的肚子上,那遍布血污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抹微笑。 关掉摄像机,大力拿起那颗脑袋,放在水流下冲洗干净,抚摸着不再温暖的脸颊,大力低声的说着,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做的好吗,妍儿?” 尾声 大力去掉了一切李妍来过的痕迹,这个冷清的地方让自己不用过多担心目击证人。 冰箱里的嫩肉足够自己享用一阵子了。 他们的片子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不过把东西发到网上让自己心里多了几分担心。强忍住这些,大力继续着过去的营生。直到那一天…… “二斤肘子。”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来到了自己的门面,大力殷勤的递上肘子,接到的却是一张卡片。 “血月?”大力惊讶的四下张望,“你们……”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第2章 完全赤裸 夕阳收起了他最后的光芒,夜已经深了。肖晴站在浴室里,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难以掩盖那训练过的健硕的肌肉,虽然久经训练的她有着和其他女孩不同的健美身形但是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抬起头,让水流过自己的脸,樱唇微启,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着水珠。已经到了备赛的最后时刻,对于饱受脱水折磨的她来说,每一滴水都是无价的甘露,她多么想张开嘴巴痛饮一番,但是她知道,面对人生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比赛,她必须忍耐。 走出浴室,教练陈兴递给她一条浴巾,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坐在了餐桌前。看着那一盘绿油油的芦笋,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一根根的吃了下去。 “加油,宝贝,你最棒了!”陈兴坐在餐桌的对面,温柔的看着她,自从进入备赛阶段,她吃住都在俱乐部里,而她的恋人兼同事陈兴也留在俱乐部里负责她的训练和饮食起居。 她躺在休息室小小的双人床上,全身赤裸,看着走进来的他,期待填满了她的心,自从住进俱乐部,每天的这个时候就成了她最期待的时刻。 陈兴解开腰上的浴巾,露出了和全身的肌肉一样雄伟的肉棒,他伏在床上,一双厚实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纤细的脖颈、丰满的双峰和平坦的小腹。他扶着肉棒温柔的插入,缓慢的抽插着。 肖晴平躺在床上,放松身体,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努力地收缩着阴道,让它紧紧地握住插入的肉棒。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云雨过后,香汗淋漓的她躺在床上,陈兴拿着药片和水杯走了进来,有些虚弱的她被温柔的扶起,药片放进口中,她凑近水杯小心的抿了一口。 休息的时间到了,而对她来说,即使睡觉也是艰苦的试炼。 红色的缎带和木乃伊式的羽绒睡袋被放在了床上,她顺从的把手交叉在胸前,就像真的木乃伊一样。 缎带缠绕在身体上,将她牢牢捆绑,这是防止她因为太热踢被子所采取的特殊手段,导尿管被插进她的尿道口,缎带将双腿也牢牢扎紧,被捆绑着的她这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件礼物。 睡袋裹在身上,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进了蒸笼,她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他抱着她来到了健身房,关闭通风以后,这里显得格外闷热。他把她放在一张窄窄的平台上,用皮带把她固定起来,导尿管接在一个大水桶上。 “晚安,宝贝。”他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然后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 “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我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听着陈兴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低低的说着。 明天,她会香汗淋漓的醒来,迎接那最重要的挑战。 她坐在车里,连日的脱盐脱水让她神情恍惚,如果不是早上的那杯体力恢复剂恐怕自己现在连上车的力气都没有,现在的她只希望在登台的时候不要昏倒。 由全国健美协会主办的“完全赤裸”健美赛是所有女性健美选手眼中的最高赛事。就如同比赛的名字,所有的选手除了水晶鞋和发饰不允许穿戴任何衣物,同样的,除了增加肌肤光泽的透明油脂,任何油彩也被禁止使用。而这场比赛和普通的赛事最大的不同则是进入最后一轮的选手将会接受剥制,去除皮肤,把自己的肌肉完全暴露给现场的观众和裁判,优胜者的肌肉标本则会在比赛结束后被永久的保存在健美协会供后人观瞻。 化妆间里,化妆师用娴熟的手法给每位选手准备好妆容和发式,陈兴把油脂涂满了她的全身,灯光下,她的皮肤闪闪发光,就像烤好的鸭子一样诱人。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即将走上赛场的自己,经过连日的脱水,她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丰满的胸脯高耸的挺翘着,粉红色的乳头傲立在峰顶,平滑的小腹六块腹肌界线分明,修长的双腿显得结实紧凑。 “宝贝,你一定会赢的!”陈兴轻轻地拥抱着她,这让紧张的她平静了下来。 走上舞台之前,工作人员把一个黑色的油墨戳盖在了她挺翘的臀部和大腿的正面,硬硬的印章盖在柔软的肌肤上,这让她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块待价而沽的肉,一种莫名的兴奋涌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痒,就像有蚂蚁在皮肤下钻来钻去。 舞台上,和她一样全身赤裸的选手站成一排,每个人随着音乐的节奏上前,摆出各种动作供裁判品评。脱水让肖晴感到精神恍惚,周围的一切就像隔着一层轻纱一样朦胧,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舞台前方,带着迷人的微笑,做出各种展示动作。 “正面开立、下蹲、分腿……”她默默地提醒着自己,做着那套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动作,“转身,撩起头发展示背部……要保持动作流畅,优雅美观,表情……” 她回到舞台后方,摆好姿势,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和其他争夺成为雕塑机会的竞争者一样。 一个女孩跌倒在舞台前方,工作人员立即上前把她抬走,她很想过去搀扶一下,但是精神恍惚的她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帮助别人。 所有的选手都完成了展示,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和自己的竞争者们一起走向前方,微笑、姿势……她的意识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回到后台,教练立刻走了过来,搀扶着她到后台的躺椅上休息,教练把补充体力的饮品送到她的嘴边,有些干瘪的嘴唇慢慢的张开,含住吸管拼命地吮吸着。第一轮比赛终于结束了,虚弱的她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思考什么问题,晋级也好,淘汰也罢,都听天由命吧! 第一轮的评分结束了,她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含有特殊兴奋成份的能量饮料让她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但是面对这个时刻,她又有些紧张。这也难怪,没有人能够参加两次完全赤裸,不管走到哪一步,她们的结局都是已经注定了的。 “你一定行的!”教练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鼓励着她,他是个笨拙的男人,但是他简单的鼓励却让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她站在舞台上,摆出优雅的站姿和甜美的微笑,这样的比赛动作在无数次练习中已经成为了本能。其他的选手也这样站立着等待命运的宣判。落败的选手有的带着优雅的笑容跟随着身穿白衣的工作人员离开舞台,也有的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同样的,晋级的选手也展现出不同的姿态,有的对着观众席和评委飞吻示意,也有的几乎昏倒…… 休息室里,泛着油光的躯体在躺椅上休息着,刚才眼花缭乱的后台现在冷清了不少,比赛是残酷的,第一轮就已经淘汰了一半的选手,而第二轮过后,只会有五个人站在最后的舞台上。她吃过了药,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休息,教练轻轻地亲吻了她,离开了休息室。 赛场外那堪比篮球场的大厅里整齐的排列着几十张检查椅,对于落败的选手来说,她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们在检察椅前搔首弄姿,在闪光灯下保持着符合比赛标准的微笑,哪些没能进入赛场的观众们贪婪的注视着她们健美的躯体,把那美丽的形象收入照相机中。 陈兴看着贪婪的人群和香艳的场面,上一届比赛的场面历历在目,那是在四年前,首轮淘汰的婷婷就是在这里继续着自己的表演。她的气质打动了场外的观众,她最后的表演为俱乐部带来了一笔不小的“分红”,而她的剥制标本至今还保存在俱乐部里,作为拼搏的见证。他看了一下手表,快步回到了休息室,肖晴即将开始复赛,他必须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 二十张皮面的台子在宽大的舞台上一字排开,不到一米的台子上窄窄的皮带看起来是用来固定某些东西……或者某个人的,台子两侧高高的金属架上带有皮环的绳子垂下来,这一切都在等待着选手们。肖晴优雅的走上舞台,上一场比赛的水晶鞋已经脱掉,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这种冰冷就像那残酷的晋级比例,她走到台前,扶着柔软的皮面坐了上去。 转身、后仰、双腿高高抬起,分开、双臂平伸,放在两边的搁板上……她心里默念着,身体按部就班的动起来,躺在台子上,她木然的看着工作人员拉过皮环绑住她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吊起,窄窄的皮带勒进丰满的双乳下,纤细却结实的手臂被牢牢捆在搁板上,最后,一个头枕塞到她的颈下,让她的头抬起可以和品评自己的评委面对面。 初赛中衣冠楚楚的评委们此刻已经换上了宽大的短裤和汗衫,就像洗浴中心的浴客一般。他们走上舞台,站在躺着的选手大开的双腿前。宽大的短裤被褪下,他们双腿间的东西也一样雄伟强壮,站在后台的陈兴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她缠绵的每个夜晚和自己引以为豪的阳物,也许有一天,自己也可以作为评委站在那里。 在眼前浑身赤裸的健美女体的刺激下,评委们胯下的“测评工具”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们扶着粗大的肉棒插入那大开的阴户,强健的腰部前后挺动,一双大手在选手的身体上抚摸着,揉捏着。评委要在交合中通过触摸检查选手肌肉的弹性和大小,通过自己的阴茎感受选手阴道的松紧度和收缩的力度,近距离观赏选手的身体并且观察在刺激下选手的表情和身体反应……不过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为了提高比赛的观赏性刻意增加的性爱表演。 肖晴躺在台子上,看着身材健壮的评委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羞涩的笑了笑,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做爱还是第一次。评委同样回以礼貌的微笑,他扶着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一种强烈的充塞感让自己陷入恍惚之中,她连忙集中精神,好让自己不至于失神昏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冲击上下跳动着,一双大手摩挲着自己的皮肤,仔细的掐捏着皮肤下的肌肉,她抵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努力地收缩自己的阴道,评委的大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粉嫩的乳头。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她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就这样吧,把一切交给本能,然后交给他们评判吧! 赛场外,被淘汰的选手用相同的方式固定在了检查椅上,场外的观众也得以像评委一样和选手们亲密的接触,一根根肉棒轮流插入选手的身体,她们沉浸在最后的快感中,放声的呻吟着,喘息着,偌大的大厅里充满了淫靡的空气。 肖晴在聚光灯下躺着,在本能的作用下放声呻吟着,身体一次次被填满,一波波的冲击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呻吟的嗓音和声调、有节律的收缩、表情控制……训练过的一切被她抛诸脑后,身体的比赛就把一切交给身体。 舞台上安静了不少,回过神来的肖晴意识到比赛已经结束了,被绑着的她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等待着最终的命运。是继续挑战还是黯然离场?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注意到,刚才躺在自己左边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被带离了场地,也许比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残酷的多。 “晋级者……肖晴……”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美好动听,她刚刚平复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一行眼泪从肖晴的眼角滑落,那是喜悦的泪水。 休息室里,留给选手的位子只剩下了五个。肖晴感慨着比赛的残酷,躺在那窄窄的床上,输液管插在手臂上,凉凉的药水流入身体,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赛场外,决赛已经提前开始了,刚才一片淫靡的大厅里此刻又摇身一变成为了屠宰场和美食街。一辆覆盖着白布的平车被推了过来,一个女孩静静的躺在上面,她已经没了气息,激烈的复赛中身体虚弱的她在一次次的快感冲击下失去了性命,现在的她只是一块美丽的肉。 身穿白衣的屠宰师把尸体倒吊起来割喉放血,短小而锋利的尖刀剖开肚子,粉白色的内脏掉进桶里,重新平放在案板上的女孩在技艺精湛的双手下变成一块块肉块,等待着成为观众们的美食。 而另一边,一位勇敢的选手顺从的在斩首的木桩前跪下,修长的脖颈放在凹槽里,大斧呼啸而下,一颗臻首翻滚着落入竹筐。 这样的情景激起了陈兴的回忆,四年前,婷婷勇敢的躺在屠宰桌上,一根穿刺杆贯穿她的身体,原本紧致平滑的小腹被利刃剖开,维系生存的内脏被填料所取代,重新缝合的肚子微微隆起,就像是一个孕妇。即便落败,勇敢的婷婷也在赛场外赢得了观众的心,她被穿刺处理的视频至今仍然在热搜榜上名列前茅。 肖晴从睡梦中醒来,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舞台,在那里,五个门字形的框架正等待着最后的竞争者。很快,她们将被束缚在剥皮架上,技艺精湛的剥皮师将剥去她们最后的外衣,让她们完全赤裸的暴露在舞台上。 “不知道会不会痛……”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往日的景象历历在目,训练的艰辛,备赛的汗水,这一切都是为了现在的一刻,她鼓起勇气,大步的走向最终的试炼。 在剥皮架前,她伸展手臂,分开双腿,系着防水围裙的剥皮师把绑带系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随着棘轮棘爪清脆的咔哒声,她被缓缓地吊起、拉紧。 助手恭谨的托着被白手帕覆盖的托盘站在选手的面前,剥皮师轻轻揭开手帕,一把小小的刀子出现在选手的面前,肖晴的心砰砰的跳着,看着那灵巧的手拈起刀子,橡胶靴踏地的声音就像鼓点一样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手指沿着脊背的中线划过,肖晴抿着嘴唇绷紧身体,等待着刀子切开自己的皮肤,一个凉凉的东西好像插进了自己的脊背,随后向下滑动,就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的挠她。一股凉意随着滑动的轨迹钻进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的皮肤已经被剥开了。刀子从颈根切入,一直划到屁股沟里,恰到好处切入皮肤的刀刃切开了皮肤和和皮下本就不多的脂肪,短小的刀刃在皮肤和肌肉间游走,把她最后的衣装从身体上剥离。 剥制师在她的颈根环切一圈,她闭上了眼睛,她害怕那把刀子一不小心切入自己的血管,让自己血洒赛场。 为了后面的比赛,也为了保持乳房的形状,剥制师把她胸前的脂肪组织齐根切下,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就这么滑稽的挂在胸前的两个“皮袋”里。 “衣服”被渐渐地剥落,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观赏着自己也从未见过的景象。自己苦练多年得到的肌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就像等待料理的牛肉一般,她看着自己赤红的肌肉,粉红色的透明液体正渗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舞台上。 当刀刃在自己的右脚腕环切一周之后,自己二十多年精心维护的皮肤就这么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剥制师把剥下的人皮交给助手打理,自己拿着一个压力喷壶把细细的水雾喷洒在她的身上。虽然已经没有了皮肤,但是液体喷洒在身上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清爽很舒服,那些不断渗出的粉红色液体停止了渗漏。 她知道自己上台前被注入了分解血液的药剂,自己的血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透明液体,即使不被剥制也活不过三个小时,刚才喷洒的止血剂可以让自己不至于在此之前失血而亡,当然也不会因此滑倒出洋相。 束缚双脚的皮带被解开,肖晴被放了下来,她小心的踩在地上,活动着刚刚被解开的手腕。 选手们慢慢的向前走去,站在评委的面前,那里摆放着一叠搪瓷盘,技艺精湛的标本师已经在此静候自己的素材。 “绷紧肱二头肌。”主持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肖晴举起右臂,握拳,屈肘,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肌肉,粗壮的肌肉纤维和发达的肌肉是刻苦训练的标志。鲜红的肌肉渐渐鼓起,她转过头面向评委,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对自己的肌肉非常满意。 标本师拿着一个小小的刀子凑近了她的手臂,首先用钝头的一边插入肉块之间将它们分解开来,然后用刀子切割,当刀刃剥离肌肉的那一刻,她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自己的肌肉被放在搪瓷盘中,身穿比基尼的礼仪小姐端着瓷盘送到评委的面前,刚才在自己身前豪迈的抽插的评为们此刻如老学究一般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肌肉,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地戳一戳,自己的肉块被传阅一周之后便被放在了一边的货架上,标本师的助手用某种液体浸泡这些肉块。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的剥离,一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努力训练多年的自己此刻却如同烤肉一般任人宰割。而这种感觉带给自己的除了惆怅还有兴奋,她想到了自己的身后事,获得优胜的自己被制作成标本放在协会,后人带着敬仰的目光观赏自己,一片片的取下自己的肌肉,托在手心里带着崇拜的眼神仔细的端详,就像几年前的自己一样。 手臂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骨头,标本师有条不紊的剥离自己腿部的肌肉,令自己骄傲的修长美腿也变成了两根骨架。如果不是身后的支撑架,自己已经无法站立。 她躺在解剖台上,现在的她已经无力控制身体,标本师的助手用电击的方式刺激自己的肌肉,然后由标本师剥离。那种被电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因为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腹直肌被剥离下来,她看见了自己的肠子。她努力地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睡过去,不过那种困倦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她最终放弃了抵抗…… 比赛结束了,杀入决赛的五名选手已经静静的躺在解剖台上,她们的内脏被随意的丢在塑料桶里,就像餐厨垃圾一般,而她们自豪的肌肉被分门别类的浸泡在药液里保存,五具骨架静静的躺在那里,那唯一完整的头颅上双目微闭,带着安详地表情。 陈兴在后台忐忑的看着比赛现场,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是“永垂不朽”还是沦为绞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巨大的绞肉机被推了上来,比赛只能有一个胜利者,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裁判们紧张的讨论着,同样紧张的还有后台的教练们。当他听到“肖晴”两个字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恍惚中,他看到了其他捶胸顿足的教练,听到了绞肉机的嗡嗡声,还有那一盘盘被倒进绞肉机的肉块…… 肖晴的剥制标本被放在了健身房最显眼的地方,陈兴满意的看着那陈列在玻璃柜里的标本,那是自己和她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样的荣耀让健身房声名鹊起,客人络绎不绝。 “我会以肖晴姐为目标努力的!”在职员室内,单车教练诗诗鼓足勇气对他说道,“请训练我吧!” 第3章 阿爽的礼物 初次的赠礼 我和徐爽的相识起源于一次相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已经步入职场,在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任职,而她在医院工作几年后选择了读研以跳出辛苦的临床工作。 因为性格相投爱好相同,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那时的我在J市工作而那里也是我的家。而在T市读研的她和我相距百余公里,距离并不能冲淡我们的感情,每个周末我都会前往T市和她相会,周五下午的那班列车上就这样多了一个心情激动的年轻男人。 而那“向前的一大步”就在这样的一个周五,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我接过了老板递来的房卡,身后“还是老地方”的话音未落电梯的房门就已经打开。 509号房,每次和她相见我都会来到这里,白天我和她一起度过,夜晚我独自回到这里想着她入眠。 我放好行李,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然后把我为她准备的礼物放进了口袋。 从宾馆到医院的这段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在医院的门口,我满怀激情的等待着和她相遇。 她来了,今天的她穿着红色的格子裙,纤细笔直的小腿从群摆下露出,套着高跟鞋的小脚轻快的踏在台阶上,她把一头棕色的长发清爽的挽在脑后,斜背着小小的皮包,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档案袋。 “我就知道你会来。”阿爽挽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等下我要先回宿舍放东西。”阿爽把档案袋递给了我,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看起来相当有分量。 “你好忙啊。”我接过大大的档案袋,有些心疼起来,“除了上课、在医院实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做研究生就是这样啊,要给老师干很多活,还不多给钱。”阿爽抬起头看着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当初没考研是正确的。”我笑了一下,“反正我干活就得有工钱,嘿嘿!” 我们走在通往她的宿舍的路上,手挽着手,我低下头,嗅着从她的发丝中飘出的清香,那是幸福的味道。 “有……” “那个……” 我们注视着彼此,想说的话话就这么卡在嘴边。 “你先说!”阿爽抬着小脑袋,圆眼镜后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你先拿一下。”我把档案袋塞进了她的怀里。 “就这样吗?”阿爽抱着大纸袋,眉头皱了一下,“话说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 “那你为什么那么矮?”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手伸出来。” 她诧异的伸出左手,我握着她的手腕,磁扣咔哒一声扣合在了一起。 “好漂亮!”看着手腕上亮闪闪的宝石手链,阿爽一脸的惊讶。 “抱歉啊,520那天我有事情。”我接过档案袋夹在胳膊下。 “没关系的!”阿爽笑着靠紧了我,“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好好想我的。” 矿业医学院附近的夜市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白天的冷清相比,夜晚的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店,热气腾腾的米线摆在我们两人之间,氤氲的水汽间阿爽甜美的面容透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那个……”阿爽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我,“明天有个培训我报名当了志愿者,所以我明天就不陪你玩了。” “没关系哦。”我用微笑掩饰心里突然冒出的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刚好有个博物馆我想去参观一下。” “那你玩的开心点。”阿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你把剩下的都吃光哦,别浪费了。” “你不吃了吗?”我把一颗鹌鹑蛋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只吃那么一点。” “我要保持身材。”阿爽挑起米线加到我的碗里,“不然会胖的!你多吃点,胖就交给你了!” “那就由我来承受吧!”我看着阿爽纤细的手臂和小小的胸脯坏笑了一下,“当心不该瘦的地方瘦下来哦!” “讨厌!” 我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色渐暗,太阳正在隐去他最后一点光辉,一阵微风给这个炎热的城市带来一丝凉爽。阿爽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们慢慢的走着。 “对了,志愿者都要做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 “帮忙做一些杂务,也有可能去当‘模拟人’。”阿爽转过头看着我,大大的圆眼镜闪着光。 “模拟人?”我记得在单位组织的急救培训中我们曾经使用过那种东西,最多三天我就把那场装模作样的培训所讲的内容忘的一干二净。不过由真人来扮演那个角色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扮演患者帮学员练习身体检查啦。”阿爽很轻松的说着。 联想到身体检查的场景,我的心里有一丝嫉妒。交往至今,我们的接触还仅限于牵手和拥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我们都对彼此保持着矜持,甚至她从没有去过我下榻的宾馆。某些关于医学生的“有趣的”传闻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某个陌生人将“享用”我都从未品尝的美味,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 “放心啦,一般女孩子都是负责一些杂务的。”阿爽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到了。” 在宿舍楼下,阿爽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轻快的走进了大门,她转过身,对我甜甜的一笑。 “乖乖等我哦!” 我坐在宿舍门前的花坛上,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顺便把蹲在我脚边的大橘猫拎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阿爽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轻快的运动装,这让不能欣赏到她的美腿的我感到一些遗憾。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里慢慢的走着,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我鼓起了勇气。 “我可以亲一下吗?”我决定踏出那勇敢的一步。 “讨厌!”阿爽踮着脚尖把我的脸推到一边,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会被人看到的啦!” “进攻”受挫,我沉默了下来,回宾馆的路上一路无话。 “我宿舍里热死了,去你那里坐坐吧。”在宾馆的门口,捏着身份证的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好,好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的心脏狂跳,原本可以谈笑风生的我变得张口结舌。 我像个操作拙劣的提线木偶,带着她来到了我的“前进基地”。 房卡划过门锁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为了这久久不能到来的时刻,我每次离开宾馆前都会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 “啊,好凉快!”阿爽随手把手袋挂在门口的挂钩上,然后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平整的被子上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我最喜欢她顽皮活泼的样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把刚刚走到床边的我推向了门口。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办一下,你不许看!” “好的好的,我就在门口等。”我压抑着难以控制的兴奋感,退到了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忍不住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我深呼吸平复躁动不安的心,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放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好像滴在我的心上,那种躁动又回来了。 水声停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我有些忐忑的撩起自己的衣服,看着因为办公室生活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坦诚相见”的时候会不会出糗。 “叮咚!”如流水滴落的声音是最美的音乐,自从与她交往以来,每一声都会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进来吧。”平淡的三个字在我眼中却是最美的语言,我双手捧着门卡仿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钥匙。伴随着“嘀嗒”和一阵机械音,我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阿爽已经消失不见,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浴室,走了进去。 双人床上的被子被胡乱的团成一团,床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两条的枕巾只剩下一条还盖在枕头上,而床单现在已经被盖在了靠墙放着的长桌上,我的电脑和原本放在长桌上的茶具已经被“请”到了一边。 床单并没有平整的盖在桌子上,在床单的覆盖下,长桌上的东西有着类似人体曲线的凸起,不是她还是谁? 这个“捉迷藏”真是太棒了!我轻轻的掀开床单,阿爽正静静的躺在上面。一头秀发被整齐的挽成一个发髻就像那些在练习室里的舞蹈生,折叠的方方正正的枕巾被垫在头下,平平的躺在桌上的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靠在身体侧面,修长的美腿也并拢着。 而更让我惊喜的则是她的衣服,一件白色连身袜包裹着除了头以外的所有部分。连身袜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就像长出了第二层皮肤,不管是锁骨还是膝盖的曲线都纤毫毕现,薄薄的布料并不能掩盖那些细节,小巧圆润的双峰上那美妙的凸起如宝石一样挺立在峰顶,平坦的小腹上摆着一把小小的银色剪刀,小巧的双足不安的扭动着。这一切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拿开剪刀,双手伸向了任我品尝的美味。 小巧的双峰有着优美的曲线,在我的揉捏下,乳头渐渐的挺立起来,隔着丝袜,那奇妙的触感令人心醉。一双手从平坦的腹部一直滑向那修长的纤腿,我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这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如今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 紧紧裹着“骆驼趾”的丝袜颜色开始变深,被浸湿的布料在灯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彩,我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织物的气味伴随着她的体香让我几乎昏厥。 “快点剪开啦!”阿爽用手遮住眼睛,她的嗓音在颤抖,“裹在身上很难受的。” 我拿起剪刀,仿佛拆开礼物一般,轻轻地提起了她胸前的布料,锋利的剪刀慢慢的咬了下去,喀嚓,喀嚓,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收缩。和连身丝袜不相上下的雪白皮肤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那细滑的触感。 “检查乳房要像这个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抚弄她的身体,“首先是乳头,然后……” 听着她颤抖的嗓音,一股股热流涌向我的下身,胀痛敢让我倍受煎熬。然而我猎人的直觉告诉我时机还没有成熟。 “继续剪开啦!”她把剪刀递给了我,一对刀刃让她平滑的腹部暴露在灯光下。 “体检你也做过的吧,按这里就可以检查到肝脏,你摸摸看。”努力平静着嗓音的阿爽握着我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按了下去,“是不是很有弹性,这说明我很健康啦。”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听不清她以自己身体为教材的“实习指导”,那嗓音就像手指一样一下一的弹拨着我的心弦。我拿起剪刀,继续剪开剩下的部分。 黑色的草丛间,一条细细的缝隙紧闭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那中间渗了出来,我现在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大战一场。 “当啷!”金属的撞击声让我稍稍平静了一下,一个形状怪异的金属物掉在了她张开的两腿间。 “虽然我以前谈过恋爱,但是这个礼物是只给你的哦。”躺在桌上的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拿起了那个金属物,那是一个不锈钢质地的阴道扩张器,在成人影片里我曾经见过那个东西。我拿起它,轻轻地塞进了那一扇紧闭的门。 螺丝被一点点的拧紧,粉红色的通道露了出来,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薄膜,上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小孔。 给予我的的珍贵礼物现在已经开封,到了享用它的时间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剪掉了她身上碍事的布片,现在连身袜变成了长手套和大腿袜。她把双手挡在胸前,有些不安的躺了下来。我脱下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亲吻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她的皮肤透出一抹绯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把她拉到床边,分开她的腿,跪了下来,早已硬挺的肉棒挤开了湿润的缝隙。 “快点开始吧。”害羞的她捂着自己的脸,我托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顶,那珍藏了28年的宝藏就此开启。 湿软润滑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就像被用力地握住了下身,阿爽紧绷着身体,包裹着丝袜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 推进的过程是艰难的,一种“痒”的感觉从内部发出,就像在举着杠铃的时候有人在用羽毛扫过你的胳肢窝。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痛吗?”阿爽紧咬着嘴唇忍耐着。 “没关系,我挺得住。”阿爽的话给了我鼓励,我努力地压抑着体内的骚痒感,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伴随着突破阻碍的畅快,阿爽叫了出来,“好痛……” “我轻一点。”被紧握着的我开始找到了窍门,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动着,泪水涟涟的她抬起小脑袋看着我的样子让我顿生怜爱。我俯下身抱住她,腰部挺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开始变得舒服了……”阿爽在我耳边颤抖着说道。 我也一样,随着我们之间的摩擦,刚才的紧握变成了“按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步入“佳境”,伴随着一阵抽动,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她婉转的叫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 我拿起小小的布片擦拭着我和她,洁白的布片染上了殷红的颜色。 “你流了这么多血。”我轻轻的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我血厚嘛!”脸上挂着泪水的她开起了玩笑,“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负责哦。” “嗯,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我抱着她,给了她深深地一吻。 嗅着她身体的芳香,我渐渐地沉入梦境,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逸。 早上,我被淅沥沥的水声惊醒,裹着浴巾的她嘴里正含着牙刷。我在宾馆的包子铺点了早餐,很快店员就把早餐送上了楼。 我们坐在昨天开始一夜激情的长桌后,享用着热腾腾的包子和烫烫的豆浆。 “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被胡乱丢在床边的连身袜,说实话我曾经幻想过她穿成这样的场面。 “师姐给我的啦,说是‘打底衣’,如果要当‘模拟人’的话穿上可以不那么害羞。” “这东西怎么看都是情趣内衣吧。”我笑了笑,“昨天你真的是惊艳到我了。” 吃过早饭,我们一起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目送她走进医院,我开始了今天的博物馆之旅。 踏着有着百年历史的地砖,我走进了博物馆,不过这里除了这些砖头就只剩下了布满屏幕的展厅。在馆外的树荫下,我拿出了手机。 “累死了。”她在那头抱怨着今天的工作,看起来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每20分钟就要上一次楼,我觉得腿都要断了。” “我也是啊,现在腿还在发抖。”我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你抖什么呀!”她发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博物馆哪有那么多楼层?” “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连接,所以你累了,我也觉得累了。”脑子里灵光一闪,拇指开始在屏幕上起舞。 “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花言巧语了?”那个皱着眉头的表情就像她一样可爱。 “我自己想出来的好不好!”我微笑着敲击着屏幕,“说正事,我刚才被三条狗追,好不容易才逃掉的!” “因为你像坏人呀!”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认真的盯着我的样子。 “啊啊啊啊,又要忙了!”伴随着语音消息的是一个抓狂的表情,我收起手机,继续我今天的游览计划。 下午五点,这是她下班的时间,我准时出现在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她。和昨日的轻盈不同,今天的她有些疲惫。 我接过她的手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走来走去的累死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 “辛苦你了。”我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温存。 “不过也有好事情啊。”阿爽的眼睛闪着光,“好多人夸我呢!” “夸你什么?”我搂着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夸我长得年轻、漂亮,像少女一样。”她开心的笑着,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嗯,阿爽最漂亮了。”我低下头吻了上去。 在宾馆里,我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为她按摩,昨天被丝袜包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揉捏着她精致的小脚和纤细的双腿,和光滑温软的肚子相比,她的腿有些干涩。这样的接触很快点燃了我们的激情,高大的我和小小的她交缠在一起。 “你的腿有些粗糙。”我抚摸着她干涩的大腿,左手预防性的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啊。”想象中的“小拳拳锤你胸口”并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穿丝袜嘛!” “我有个开美容院的亲戚。”我撒了个谎,“阿爽还会更漂亮的。” 禁忌的大门 又到了再会的日子,在视频网站上我大致学会了按摩的手法,现在我的行李箱里放着我学习的成果,我等待着下班的时间,等待着和她的再会。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天阴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果不其然在我到达T市的时候,一场倾盆大雨为我接风洗尘。好在有地下等车区和出租车,我免除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看样子今天的一夜良宵要泡汤了。 老天有眼,当我推开509号房门的时候,那瓢泼一般的大雨竟然停了,心情大好的我打开窗户,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呼吸着雨后湿润凉爽的空气。 她来了,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精油,把浴巾铺在了床上。 “还是到桌子上做吧。”阿爽拿起浴巾,把长桌上的东西拿到了一边,“你这么高,在床上很辛苦的吧。”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淡黄色的精油散发着药草的清香。我把精油洒在她的身上,我用双手把精油涂满她的身体。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看到她享受一般的微闭着双眼,我知道我做的很成功。 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享受着指间柔滑温暖的触感,欣赏着躺在桌上的她。白皙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躺在洁白浴巾上的她让我想到了白瓷盘里刚刚出炉的烤鸭,那光润的油光让我有了一丝饥饿感。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开了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的窗帘让沉醉于阿爽的肉体的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呀!”阿爽惊叫了起来,窗外的景色展现在我的面前,黑夜中,透出灯光的窗口就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在看向这里,看向躺在桌子上的阿爽。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错觉,我想起了曾经观看过的魔术表演,魔术师把美丽的女助手放在长桌上,用名为“魔术”的手法操弄着。舞台下,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女助手,看着她在“魔法”的作用下上下漂浮,一分为二。 此时的我仿佛成了那个魔术师,用名为“按摩”的手法玩弄着躺在我面前的阿爽,那点点灯光就是我的观众。 慌乱中,她从桌子上滚落,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按摩还在继续,趴在床上的她光滑的美背和挺翘的臀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精油推满她的后背,心中早已欲火中烧。 “就这样做吧。”她爬了起来,屁股俏皮的扭动了几下,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我解开裤子,打算就这进入她的身体,她转过身,双手握住我的棒子,认真的看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她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托摸着我的蛋蛋,一双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 “我听师姐说这样子舔会很刺激的。”她眯着眼睛,朱唇微启,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肉棒就这样像根香肠一样被送进了她的小口。 双唇间的柔滑,舔舐的刺激,还有牙齿刮擦带来的小小惊喜,此刻的我仿佛只剩下那根肉棒,那就是我的一切感受。 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被火焰喷射器喷了个正着。 “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我痛苦的弯下腰,捂着下身艰难的迈开步子。 “辣条……” “我……我不行了……”我走进浴室,冰凉的水让热辣更加突显,热水又让疼痛更加猛烈,心中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夜就这么狼狈的收场。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阿爽拨弄着我那“气绝身亡”的小弟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刚才对不起啊……”她偎依在我的身边,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它不会就这么坏了吧。” “我早就该想到的……”剧痛之下我连开口都变的艰难,“你的嘴唇还泛着油光呢!” “那个……”她把羞红了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刚才窗帘被吹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刺激,一想到有人可能会看到,心里好激动。” 她的话如同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我的心,激起层层波浪。一个被我们曾经视为禁忌的领域就此打开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好像等待判决的罪犯一样。 “怎么会呢?”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人都会喜欢刺激的嘛,比如我……” “你什么?”我看着她急切的眼神笑了笑,故意闭口不谈。 “快说!”我的脸颊被狠狠的捏住,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快松手,快松手!”我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快说是什么!”囚犯变成了法官,她骑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是生存游戏啦!”我伸手手指,比了一个手枪的造型。 因为考试,这个周末我并没有到她身边,我久违的享受了生存游戏的刺激畅快。我打开枪箱,端详着被我冷落了多日的狙击步枪。 “神枪手来了,今天咱们稳了!”队友惊喜的看着久违的我。 “今天再来个6比0!” “我还以为你小子退圈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咱得理解,又不是没狙击手就不打仗了。” “叫女朋友一起玩嘛,你看看人家老陈……” 我享受着久违的热闹场面,背起枪和队友一起走进了场地。我自然不会忘记让队友给我拍一张威武的照片发给阿爽,因为我答应过她向她汇报我做的每一件事。 “好帅气的吉利服。”[[rb:她对武器装备的认知全部来自于 > 绝地求生]]这个游戏。 战斗已经开始,按照之前的部署,我悄悄地来到了侧面,在一个小土包的高草丛里,经过精心伪装的狙击步枪悄悄地伸了出来。 我们的对手正利用地形向我们推进,他们娴熟的配合让我们这边的新人有些吃不消。很快我就看到了佩戴和我一样袖标的队友举手离开了场地。 拇指轻轻推开保险,食指搭在扳机上,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镜的十字线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食指稳稳地压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轻响,白色的小球飞向目标。 我看着慌乱的寻找掩蔽物的对手,开心的笑了。不管多少年,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我戴着耳机却不是为了接收队友的讯息,电话的那头,是她的声音。 “考试怎么样?”我拉动枪机把下一发子弹推上膛。 “不太好,不过应该不会挂科。”她的声音使我心情愉悦,这样愉悦的我扣动扳机把下一发子弹送到了对手的头盔上。 “最近玩的太多了,我应该好好学习,这个样子肯定没法考博的。”电话那头的她在做着自我检讨,“我考博你不会介意吧。那样我的学历就比你高了。” “怎么会呢?”我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比我高嘛!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现在在埋伏吧。”那边的她的声音很低很慢,吹气声让我觉得她就在我的耳边,“躲在草丛里,注视着敌人,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但是你不知道,有没有一双眼睛同样注视着你……这很刺激吧!” “我知道啊!”我故意说出了不解风情的话,“他们全在这了,全在我的枪口下。” “你个猪脑子!”对面的语气有些恼火。 “我懂的,我懂的。”我笑了笑,枪托再次抵住肩膀,不过一个绿色的东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爬到了我的枪管上。 “卧槽,有蛇,有蛇!”我慌乱的爬了起来,精心的伪装此刻毫无用处,飘向我的一团白雾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白点,越来越大。 “Hit!Hit!Hit!”我举着手高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还用榴弹轰啊!” 耳机里,传来了她银铃般的小声。 “我说过很刺激的吧!” 休息区,惊魂未定的我喘着粗气,对手战队的爬虫爱好者在寻找那条“干掉”我的小青蛇,他说要让蛇每天吃的饱饱的,还要加封荣誉队员的称号并且授予“反狙击手英雄”的勋章。我看着草丛里忙碌的他们,安抚着我那受惊的心,我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有更多的刺激在等待着我。 我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身边,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走在公园里,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就如今天的天气一般。我们手挽着手走在公园的小径上,月光让周围的一切若隐若现。 她停了下来,指着路旁的雕塑说道,看看这个。 那是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不懂艺术的我并不明白作者想要表达的含义,在这个雕塑上有着一个马鞍一样的凹陷。 “我们在这个上面做吧。”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充满了勇气。 “会被人看到的。”我掩饰着内心的狂喜,故意泼了冷水。 “那么晚不会有人啦。”她拉着我走向草地,走向洒满月光的雕塑,“就因为担心被看到才觉得刺激嘛!” 她跪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钢枪”磨利,走到雕像前宽衣解带。 那些精美的布料如同失去生命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月光的映照让她如古希腊的大理石像一般高洁美丽,她躺在雕塑的凹陷上试了试,坐了起来。 “你找个东西把我绑在上面。”她说道,“不然摔下来会很痛的。” 我捡起地上的丝袜,把她推倒在雕像上,用裤袜绕过她的纤腰,把她和雕像牢牢地绑在一起。 “现在我任你处置了。”她转过头来,夜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象到她那魅惑的笑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月光下的她被牢牢地捆绑在白色大理石的雕塑上,如同古时被献祭给神明的少女。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等待着祭祀的开始,等待着插入她身体的“法器”。